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训练有素的婆子们各司其职,或是检视少女们的走路姿势,或是丈量双脚的尺寸,或是使她们将缠脚布解开,验看脚型和脚骨,或是查验她们是不是处子之身,忙得团团转。
接着,五名通过重重筛选的少女并排来到花厅,接受沈氏的挑选。
沈氏和扶桑不冷不热地说了几句话,轻轻抬起左手。
她身边的丫鬟立刻端起盛满香灰的托盘,放到少女们的脚下,请她们踩一踩香灰,在屋里绕上半个圈子。
香灰印出不同的脚印,有的形如尖笋,有的形如井台。
沈氏微蹙娥眉,摆了摆手,示意这批少女退下。
她一个都没看上。
扶桑陪着沈氏从早上坐到中午,听见婆子来报:“夫人,单员外家的小姐也来参选。”
“她们家把整张拔步床抬了过来,说是单小姐从出生之日起,就没有下过床,请您开恩,允她们将床停放在院子里,另请您移步瞧一瞧单小姐的脚。”
扶桑不理解婆子的意思。
什么叫从没下过床?吃喝拉撒怎么解决?
不能走动,也不能跑跳,换成她的话,闷都闷死了。
沈氏并未露出惊诧之色,反而满脸赞许:“想不到商贾之家还有这样的家风,老爷若是知道,必定赞不绝口。”
她转头吩咐妥娘:“妥娘,扶我出去看一看。”
扶桑担心她们两个小脚妇人摔出个好歹,连忙走到沈氏的另一边,小心地搀着她,道:“伯母,我扶您过去。”
沈氏身上也香,好在味道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。
扶桑一到院子里,就明白了拔步床的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