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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苏原先躺在池底,傅云宪甫一进入,他便痛得叫了一声,只是张嘴瞬间,一口冷水呛入,难受得要命。许苏是擅长在水中憋气的,但架不住傅云宪那么凶悍地折腾,随他每一下狠捣,他的脑袋便往池壁猛磕一下,磕得他头晕眼花,连屏气都忘了。许苏连着呛了几口水,实在忍不了了便努力把头抬出水面,但傅云宪卡住他的脖子,一次次重新将他的脸压入水里。
阴囊抽打着屁股,合着水声啪啪作响。许苏两腿高翘脑袋朝下,扑棱着,挣扎着,两人交|合得惨烈,结合的下|体时在水里时又露出水面,肠道火热而水花冰冷,滋味委实太妙。
傅云宪插弄了百来下,便抽出性|器,一搭许苏的后背将他捞了起来。许苏险些溺毙池底,一出水面立马大口喘气,哪知傅云宪的性|器正对眼前,汩汩白浊喷出,直接射在他的脸上。
大半咽下,还有少许溅入眼睛,一缕白浊掺着水珠自眼角滑落,如同眼泪。
傅云宪略略低头,微微眯眼,伸手抚摸许苏的脸。
“律师的正义是程序正义,程序正义远比实体正义重要,如果你不懂,我来教你懂。”傅云宪的指尖带着精液在许苏脸上游走,一点点描摹出这副清秀的少年轮廓,温存又细致,仿佛书写一张所有权证明。他说,“只有我能弄脏你。”
***
这一晚,许苏完全放开了。比起以前的不情不愿委蛇敷衍心口不一,他变得主动、殷勤与迫切,放纵、疯狂又饥渴。换了几个体位,许苏都嫌自己还不够投入,最后索性要求骑乘,他分腿骑跨在傅云宪身上,任那粗长性|器一插到底,随后便牢牢抓着傅云宪劲壮的腰,举上坐下,疯甩着自己胯间的东西。肉|体与肉|体激烈摩擦,两人的结合处溢着丝丝淫液,满室靡靡水声。
泄了第三回之后,许苏终于支持不住了,他趴倒在傅云宪的身上,任自己像条被子似的盖着对方,枕着那炙热健壮的胸膛。傅云宪还没软,大半性|器仍在他的穴里,因姿势关系,露出了小半支。许苏不愿意对方滑脱出去,伸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,又动动手指与屁股,将露在外头的性|器推进自己穴里。高|潮余韵还在,龟|头再次擦过肠壁,舒服得他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。
傅云宪垂头看他,似也非常满意方才那场性|事,声音听着特别的浑:“喜欢吗。”
许苏不明着回答,却又去抓傅云宪的胳膊,忽地看见对方小臂上深陷的齿印。先前他只顾发泄,下口是真没分寸,没意识到自己居然生生扯掉对方小块皮肉。
许苏气急又懊恼,心疼又心惊,脱口而骂:“属狗的东西,牙齿那么厉害,怎么不去吃屎!”
骂自己还骂得这么理直气壮,傅云宪倒笑了,抬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,一声脆响刚落地,又搂人进了怀里。
下|体的饱胀感依然强烈,许苏为此感到踏实。傅云宪紧实的躯体,炙热的体温,澎湃的心跳,连带汗液的气味都沁其心脾。许苏仰头,望着傅云宪:“叔叔,让我含着你睡,好不好?”
傅云宪摸着许苏滑嫩如水豆腐似的臀,亲了亲他的眼皮说,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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