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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严肃地看着夏焰：“临时标记也会产生上瘾性的，你知道吗，尤其你俩匹配度这么高。很可能会让你依赖上许琮的信息素。”

他虽然是个利欲熏心的经纪人，却还是要为手下的艺人负责。

夏焰沉默了一下，将视线看向了许琮。

而许琮也看着他。

自始至终，许琮也没发表任何意见。

“应该不要紧吧……”夏焰挑了挑眉，还是不死心，“哪有这么邪乎，你不要以为我没有上过生理课，临时标记三天后影响就会开始减退。再说我跟许琮从十几岁就混在一起，我觉得我俩对彼此的信息素都快有抵抗性了，你怕什么。”

白榆还是不太同意地皱着眉。

但他也很矛盾。

确实，夏焰真的饱受分化期困扰，尤其像今天这种情况，真是多亏了许琮在旁边，否则留下什么终身问题都难说。

这让白榆脸都皱成了一团，他沉吟一会儿，又看向许琮：“那也别光顾着你自己，你也得问问许琮，他愿意吗？”

许琮从刚才起就很沉默，现在突然被点名，两双灼热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。

他看了看自己愁肠百结的经纪人，又看了看目光灼灼的夏焰，他的眼睫眨了眨，底下的瞳孔像一池没有波澜的水。

“我没有意见，”他说，“看夏焰的意思。”

夏焰乐了，立刻拍了他一巴掌，“就知道你够意思。”

这下子票数变成2对1了，白榆也说不出太多反对的话。

可是他看看夏焰，又看看许琮，这两个人靠坐在一起，英俊得像一页电影海报，两个人都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艺人，都具有出色的能力与自控力。

他应该相信他们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