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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咣”
杯子碎了一地。
雪翠听到谢玉惜房里的动静,悄悄靠过去,听到里面还有哭声,秦妈妈一直在旁边低声劝着大小姐似的。
凝神一听,仿佛在说“头冠”、“一定是谢湘怜”之类的话。
销金水果然厉害,看来是把鸾凤头冠融得渣都不剩了。
雪翠暗笑着离开。
今晚不锁院门,她找了个没人盯着的机会,溜出去告密。
她不知自己前脚才走,含茹就从黑暗中现身,回到房里告诉谢玉惜:“大小姐,她果然哈巴狗一样急着找二小姐邀功去了。”
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刚知道雪翠叛变的时候,含茹替主子恨,现在更多的是厌恶,怒骂道: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没想到咱们院里还藏着这种黑心烂肺的东西!”
含茹越想越气,她还不明白一点:“大小姐,您为什么还要做一场戏给她看?依着我的性子,趁着夜里还有时间重刑审一审,拔了她的十根指甲,拷问出她为什么要这样!”
“我也很想知道,她为什么要背叛我。”谢玉惜低声道:“我还想看看,她怎么能全身而退?”
秦妈妈则很担心。大婚的时候,可不能出现不吉利的事。
兆头不好。
她皱眉问:“大小姐,你打算把雪翠怎么办?”
“不怎么办呀,让她自食其果而已。”
谢玉惜会找到雪翠所求,然后,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