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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这么干。
她赶他赶到一半,功败垂成。
她斥责他到了末了,他却说我爱你,请你给我一次机会。
明知道他只是缓兵之计,她如果理智些就应该就这么甩下话让他自己主动滚蛋,把眼睛捂上不看他失望的脸,把耳朵捂起来不听他说的任何话。
明知道这样不可以,因为或许到了末了,不该是她的依然也不会是她的。
假如她聪明点,断了这关系,继续没心没肺地过日子会更轻松。
可一切都是徒劳的。
他只要一个极低的姿态,一个眼神,她无法抵抗。
她无法视而不见,就像那个晚上,她知道她回房后,他一个在黑暗的客厅里坐了很久很久。
晚餐和秋秋在日式料理店吃了自助餐,承着自助餐‘扶墙进,扶墙出’的主旨。加上最近心情郁闷食量大增,她和秋秋把自助餐牌上所有的菜都点了一遍。连小涮锅都吃了两个。
撑得不能再撑了。
咬着一根牙签去结账时,秋秋突然捅了捅她,“谭清。”
她懒懒地转头,感觉食道都被堵得满满的,多偏点角度都会拧到胃。“商务应酬吧。”
“好像不是哦,几个人勾肩搭背的。”秋秋对帅哥最是敏感,“你这个继兄很有手段哦,不但公司里的人对他比对太子还尊敬,连人缘也好得不得了。”
“哦。”她懒懒得应了声,上次他送她回来还借故亲了她一下,她当时没有发作,只是浑身细胞抖鸡皮抖得快起义了。那时才知道,她居然本能得抗拒着除了那个小坏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的亲密接触。
想必谭清也感觉到了。
“走啦。你要看到什么时候。”她推了秋秋一把,“走了。”眼角扫过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一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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