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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牧便扯上了疏长喻一同去了书房。
但送来的事属实没有几件,更何况摆在景牧面前, 未及半个时辰便能尽皆处理完。
但是,景牧却将侍从都遣了出去, 唯独留下疏长喻一人,手里捧着那个折子, 蹭到了疏长喻面前。
“少傅, 这上报的税收怎么看?”景牧蹭在他身侧,说个话恨不得粘在他耳朵上。
疏长喻瞥了他一眼,在他脑袋上轻轻一拍:“这个都不会看?景牧, 我上辈子可是白教你了。”
景牧颇不服气地哼哼了一声,道:“可前世都是少傅替我看的。”
疏长喻又在他脑袋上一拍,没什么威力地威胁道:“你若再摆出这一副昏君模样, 我便不管你了。”
故而, 景牧就这么一手拿着折子, 一手将他拐进了怀里, 在他脸侧轻而细密地吻着:“这可没办法了……管他昏君明君,身侧若真有这么个要人命的美人,还要江山做什么?”
一代权相疏长喻, 手握重权,杀伐果决,可从不知道自己竟是凭着美貌霍乱朝纲的。
疏长喻脖颈耳根一阵发烫,按着景牧腻歪过来的脸便推开了。
可景牧却像黏在他身上一般,又伸手去搂他的腰。
疏长喻气极,一把抽过他手里的折子,便狠狠地一下一下抽他。
那宣纸打在身上,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。景牧却是要有意逗他开心似的,被打得一下一下地往边上躲,放轻了声音同他讨饶。
疏长喻一眼便看出他这模样是作假,但也只打了几下,便停了手:“你可知错了?”
景牧却笑着贴上来:“少傅下手真狠,想必是好好休息了一日多,那腰便好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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