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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金球上贴了花纹。”兼五一也没有避讳他,大方地拿出了那颗连着彩缎的金球,“想必简老先生当时已经摸出来了。”
沙依格德接过来查看,只见球体上用镀金黏土贴着薄薄一层纹路,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,用手指触摸却能感觉得到,突起的部分是两个稷夏文字和一个图案。
他念出字迹:“勾、昌。”
兼五一道:“没错,勾昌。阁中让我转达,曛漠的小王子拜厄斯被人挟持去了勾昌,还有圣教的罪人尼赫迈亚,此时也逃去了勾昌。”
沙依格德感叹:“你们多罗阁还挺厉害么。”
同时他也暗暗心惊,稷夏竟有如此神通广大的情报组织,对西域诸国也了如指掌,而他们对其全然不知,实在应当警惕。
他仔细摸了摸那个图案,似乎是一个圆形的外框,里面有个瘦长的篆体文字“罗”。
简生观下了定论:“那就收拾收拾,启程去勾昌吧。”
兼五一道:“我会陪同简老先生一同前往,无论是勘察丝路……”她笑着看向沙依格德,“还是为您的徒弟扫除障碍,都可略尽绵薄之力。”
***
疫病风波渐渐平息,简生观把拜厄斯落在犹然的侍从护卫召了过来,带上积吾的舞姬舞衣,前往勾昌继续勘察丝路,顺便寻找失踪的拜厄斯。
侍从带来了瑟娅王妃的信函,诚惶诚恐地交到简生观手中。
简生观看都没看,丢到营地的火堆里烧了。
兼五一问他:“不看看王妃说什么吗?”
简生观道:“无非是质问她儿子的下落,指责我丢下他不管,表达一下她的心急如焚,再威胁我不把拜厄斯平安找回就要让我也不得安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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