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不时有面生的人过来敬酒,说的都是陈词烂调的客套话,难为白泽始终保持耐心十足的微笑倾听。
也有人特意跑过来同我搭话,像是研究我有何与众不同似的反复打量,着实令人生厌。
酒劲慢慢上来,我有些燥热,便对白泽道:“白大人,我先回去了。”
整个妖界都知我秉性,犯不着拘于一些礼节惹得自己不快,顶着个孩子面孔我将率性而为发挥的淋漓尽致。
白泽道:“路上当心些,让阿绿陪着你。”
阿绿不知去了哪里,我寻一圈找不到人,便决定自己先走。
途经石坡路,却与两人狭路相逢:死对头勾魂使和昨天见过的知女。
一个习惯性的啐我一口,一个照旧掩着嘴吃吃直笑,两人结伴而走,颇有‘狗男女’俗称之风。
我喝道:“站住!”
两人站住,皆木讷的望着我。
“你,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啐我?”感谢方才的酒给我勇气,终于把这个羞于启齿的话给问出来了。虽同他纠缠了数年之久,却只知他不喜欢我,原因则不得而知。我自知不是讨人喜欢之人,但被厌恶到这种地步,着实令我感到愤怒。
他挺着一张丑脸道:“我早年犯有头疯,如今喉间常有浊痰,不吐不快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我有些无语道:“那你见白大人的时候为什么不啐?”
勾魂使道:“憋着。”
答案令我有些晕眩,“你,你……当真不是对我有什么成见?”
“没有。”
我压着太阳穴走到知女面前,“那你又为什么笑我?”
他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,却是一句话也不肯说。